助念时看见母亲神识从身体弯腰起来,亲见阿弥陀佛前来迎接

16.亲见阿弥陀佛接迎母亲往生极乐世界

首先说明,我是一个地道的无神论者,也许有一天会信佛吧。

我母亲黄淑贞,2012年时七十六岁,那两年一直生病。

2012年2月11日病情严重,住进了深圳第一人民医院留医部。2012年2月18日病情加重,转到重症病房治疗,而且需要用机器来帮助呼吸,连续五天病情不见好转。医生说她的肺部有一种病毒,他们都没见过,用了很多药都杀不死;需要研究这个病毒,并要配制新药来治疗。这样会给她老人家带来更多的痛苦。我和家人商量后,做了最痛苦的决定——放弃治疗,让她早日摆脱痛苦,安心地离开人间,去她想去的天堂。

经老邻居珍姐介绍,我们将母亲转到深圳平湖山厦医院。那里有一个佛堂,有一个关怀团可以超度她,让她可以早日得到解脱(母亲是一个信佛的人)。我和家人在2012年2月22日晚上8点多把母亲转到了平湖山厦医院,医生也十分努力地抢救。这时我妹也跟佛堂的人取得了联系,佛堂的人很快就来到病房看望我母亲,并在我母亲病床旁边放了一台播放“阿弥陀佛”的念佛机。接下来他们每隔一两个小时就来一趟

第二天晚上11点多,我一个人在看护母亲,突然,播放“阿弥陀佛”的念佛机发出一组电报声(我当兵时是报务员,所以随便就可以听出电报的内容)。我立即在心里翻译出这组电报,内容是“3,0,0”。过了几秒钟又发了同样的内容,我心里说:“又是3,0,0。”过了几秒钟又发过来同样的内容,我马上反应过来,心里说:“3点钟走!”后来就再也没有电报声音了。

当时我就在想:3点钟母亲是否真的要走?也许是一种巧合,世上没有可以预先知道的事情,更没有人会告诉你,先不理他吧。可是到了2点钟我心里还是放不下,把买好的面包先吃饱再说。这时我妹换我的班,我就在母亲旁边空病床上睡了。

到了2点40分左右,我母亲就开始不行了,医生在努力地做最后的抢救。这时我才对我妹说:“我早就知道母亲3点钟要走。”我妹说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我说:“是那一部‘阿弥陀佛机’发了一组电报说的。”我妹说: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我说:“我不相信这些,所以才不说。”

最后,医生说:“你母亲已经不行了,赶快叫佛堂的人来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我妹立即打电话给佛堂的人,他们很快就过来了,这时已经是3点零5分。他们把我母亲连同病床一起送到佛堂,安放在三尊佛像下方的正中间。病床四角放有莲花电灯,外围再用屏风遮挡一圈,屏风上挂有佛像。过了一会儿,一位居士走到我面前对我说:“你母亲3点20分走了。不要难过,不要哭,哭会影响她去极乐世界。我们现在开始为她念佛。”

过了半个小时左右,就有人开车到了佛堂。也就是从这时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来到,为我母亲念诵“阿弥陀佛”。

在5点钟时佛堂的人为我母亲开示,有十来个人,他们都跪着,唯有我一个人站着。

在6点钟开示前五到八分钟,我听到远处传来洪亮、圆润、深厚、悠远的钟声,仿佛来自深山的寺院,清净得没有一点杂音,我甚至还能听出撞击大钟的木头发出的声音;另外还有一些其他好听的声音,但我辨别不出来是什么声音。直到6点开示后五分钟左右那些声音才停止。

6点钟开示,所有人都跪下,我还是站着。这时我突然看见母亲弯腰从病床上起来;起床的动作就像一个年轻力壮的人,根本就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之后我看见一朵莲花,一层一层红白色的花瓣,莲花座上有一个人影。莲花缓缓升起,升到两尺高左右,一道金色光芒四射,射入我的眼里。这时莲花座也不见了,我看见一个人,穿着古代的衣服,前面是两层的,颜色是棕褐色;右手在做着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动作。我看见这个人大概持续有十秒钟左右。这个人消失后两三分钟左右就再没有听见钟声或其他声音了。

后来想起这件事感觉很奇怪:前面有做开示的人和屏风挡住我的视线,而我能透过开示的人和屏风看到这一幕。

更奇怪的是,那时开示的人、屏风及四周的一切,包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,在那一刻通通不存在了,而我站在另外一个一望无际的时空里。我看见这个空间非天也非地,非山也非水,似云非云,似雾非雾;听见的仿佛是深山寺庙里传出的一声声洪亮的大钟声,不断回响在远方山谷之中。此时只有我和母亲、莲花、菩萨,还有那一道金光,我好像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。

仪式完后,大家都在瞻仰我妈的遗容。而我走到三尊佛像前(居士们后来告诉我那是西方三圣——左边是大势至菩萨,中间是阿弥陀佛,右边是观世音菩萨),因为我要辨认哪一尊是我之前看见的,那时才知道,我看到的就是中间那一尊阿弥陀佛

(深圳古丽青记)

——摘自《念佛感应录》(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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